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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01-01;来源:;2017好品牌Haobrand艺术榜  

      高耸,字一耕,号入云草堂,1987年生于山东省济宁市,文学学士(2010年,山东建筑大学)。主攻小写人物画、书法(章草、行草),旁及山水、篆刻、雕塑。大学毕业后,我进入企业单位上班,整日里忙忙碌碌,只觉充实而精彩。美中不足的是明里暗里总有人对这个选择表示不解,同事们对我名片上“中国书画研究院研究员”、“中国书法家美术家协会常务理事”等字样表示吃惊倒是小事;书画同好们为我放着有多篇作品曾赴法国、日本、新加坡、香港参展的书画成绩“弃艺从商”而惋惜诧异的表情实在不太容易接受——仿佛从事实业就是沉迷世俗,而专门的“文联”、“书协”之外就没有艺术可言。反复“辩诬”的经历一多难免令人不快,现代社会热血男儿也无需在“淡泊明志、宁静致远”的古训里抱残守阙,索性写篇短文以抒性情。
  浪漫的文艺青年们总喜欢拿当代作家王小波有关“诗意世界”的名言表达自己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远志趣——“一个人只拥有此生此世是不够的,他还应该拥有诗意的世界”。孰不知这句名言固然强调“诗意世界”的重要,却并未否定过“此生此世”的存在意义。换句话说:一个人必须首先拥有鲜活生动的“此生此世”,然后才谈得上更高层次的“诗意世界”。王小波如果没有前半生漂泊天涯的经历,绝难产生如此精辟深刻的思想。我总觉得他辞职后的作品之所以不及前期作品有力,就是因为与鲜活泼辣的现实人生隔膜之后成了无源之水。一味闭门创作只会使作品成为徒然精致而缺乏生命力的小摆设。我之所以执意不肯和其他书画同好一样进入文联、书协,就是基于这方面考虑。
  其实我出身门里,祖上几代人都以书画名世,至今仍有不少长辈以此安身立命,他们对我期望很高,平日里的言传身教使我受益匪浅,对我走上书法道路,有相当的影响和熏陶。然而对我影响最深、真正使我明白艺术真谛的,还是朝夕相处的母亲倪芳。母亲为人娴雅安详,信奉中国传统女性清静自守的处世风范,艺术造诣一向少为人知。可她自幼喜爱书法,擅长行书、行草,数十年来勤于练习从不间断。自初懂人事起,那灯下挥毫泼墨的倩影就是我眼前不变的风景。天长日久,我渐渐明白书画艺术不是简单的兴趣爱好,更是一种生命寄托,一种倾注全部身心的生活方式。所以母亲的书法作品在一次中日友好妇女书法大赛中获三等奖的消息传来,家里最不意外、最从容淡定的反倒是年龄最小的我。
  母亲给我起名“高耸”,大概是觉得男子汉有所不同,应该建功立业。我却在正式修习书画之日起就自号“入云草堂”,委婉地表达自己虽然在书画上有凌云壮志,却不愿博取世俗功名之意。母亲见后并未见责,只是给我讲了一番“小隐在山林,大隐于市朝”的道理:那些所谓看破红尘退守山林的隐士只是形式之“隐”,只有能在最世俗的市朝中,经得起世间最大的嘈杂干扰、诱惑考验的人,才能真正达到物我两忘心境。听后我才明白只要时刻不忘最初的性情坚守,隐居于市朝同样可以达到心灵上的超脱升华。
  或许是因为无意以此博取名利,所以我最初练习书法时有些随心所欲,有时三五天练上一次,有时一两周写上一回。总之兴趣来了,就连着写上练上几个小时。最痴迷的是练习《板桥自叙诗》、《小草千字文》那段时间,兴之所至,常常废寝忘食,经常从晚上十点一直写到翌日早晨八点。后来担心自己一曝十寒,有意识地通过书法练习陶冶个人性情,从大学二年级后开始练习颜体,随后跳入章草的学习。时日一久发自内心地喜欢上了章草那种严谨工整、浑朴烂漫如刀刻木雕般艺术风格,为人处世也慢慢沉静周全了许多。这使我彻底迷上了书法,平日里,常常对着古今书法名家字帖进行研究、临摹,逐字研究间架结构,细细体悟、揣摩名家用笔运气之法。或许是天赋使然,或许是揣摩思考,感觉自己每次摹写都有些许进步。从艺的道路虽然漫长,可一想到有母亲与家人的陪伴,也就不再觉得孤单。每当我心情不好,不想练习时,他们总是带着我一块练习,给我鼓励和指导,坚定了我走下去的信心和决心。
  书画说到底是艺术家内心激情感悟的自我表达,大师名作临摹得再好也只是“前人”而非“自己”。书画是鲜活的人生艺术,而非死板的技艺摹仿。必须要在“现实人生”阅尽世态人情之后,将自己独特的人生感怀融入笔触,才能形成自己的艺术风格。王小波强调“诗意世界”,不是叫人脱离现实以避世,而是说在“此生此世”认真生活之后,要有一颗善于体悟感怀的超越心灵。
  平日企业里工作总是很忙,可无论工作再怎么忙,我也会抽出时间练习自己心爱的中国画,哪怕直到夜深人静。因为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我有信心走到最后,创作出属于自己风格的艺术作品,更希望自己今后能成为一位引导书画艺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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